“这回多亏了魏驸马,改日还是要登门拜谢。”儿子虽在外人面前漏出残缺,但反而获得了更多的正道之光, 日后旁人再看儿子只会说他身残志坚的栋梁之才!
李荼颔首,“儿与父亲想到一块了。”
魏武侯府就没那么平静了。
温檐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和三名要奉承她的寒门女眷打叶子牌,一听说儿子病发,当即摔了桌子, 叶子牌掉了一地。
“哪个不长眼的畜|生要害我儿?”
管事的当然不敢说是萧岚殿下害得大郎病发, 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推出旁人,“......二二二郎在。”
“又是那个庶子!”温檐气结。
诸位女眷也都只当温檐是骂的竖子,她们还都是有求于温檐的, 自然好好安抚温檐,话说了一半, 就有侍卫风风火火地抬着担架进来,她推开那些说好听话的女眷, 步上前却没见到魏瑾, 冷声问族老魏硕明, “他人呢?”
魏硕明冷笑,“宗妇不如想想,如何保得住你综妇的位置先!”
温檐背脊一僵, 不好的冷意袭上心头。
另一厢。
魏瑾正在府外头马车上, 劝萧岚不用进去, 后者满脸不认同,“想好了,一会儿他们联手欺负你,我可不再进去帮你。”
“这么怕为夫被欺负?”魏瑾眸中泛起促狭的笑。
萧岚翻个白眼,“驸马别多想,颐园的人被欺负了,丢的是本宫的脸。”
“为夫向你保证,绝不会丢你的脸。”魏瑾拍了拍她的手,跳下马车,进入侯府。
魏武侯府的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