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专门来踢馆的吧!”
小弟们自是一言不发,魏麟却已经冷汗涔涔。
魏瑾薄唇技巧地一扯,“污蔑朝廷命官和进士一甲,按律流放,尔等若没有难言之隐,今日就别回去了。”
这般一吓唬,小弟们哪儿敢隐瞒,倒豆子似的将魏麟疑神疑鬼听来的一句话就要拉魏决等人下马的计划如实道出。
“驸马爷明鉴,我等当真是听信了魏大郎的谗言啊!”
“我们当时都说这话没头没尾的,不可依次断定状元郎舞弊,可魏家大郎说状元郎舞弊了就能类推探花也舞弊了!”
“只要做实了探花郎也是舞弊的,那么他就别想袭爵,侯爵自然就是魏家大郎的。”
“......我们只是跟着魏家大郎吆喝,罪不至此啊......”
“......”
他们是没落的世家子弟,家中也人在朝担着一份差事,罪名一旦成立,这份差事怕是要饮恨西北了!
魏决嘴角抽了抽,他算是明白魏驸马真正的意图了。闹事因李荼而起,他日后即便入仕了也少不得落下人缘失和的话柄。魏驸马将此事给挑出来,那便是魏族的家务事不严谨而导致这场祸事,魏决和父亲都逃不开责任!究其原因,魏驸马是敲打他和父亲,这都是从前他们袖手旁观魏家大郎和宗妇不公的报应......
果然。
中第的士子们再看魏决的眼神就微妙起来,往往宗族即便有什么不和,可在外都是抱团而行。他们这家倒是个里外的,互相揭短不说,还彼此拉踩!外地的进士互相打探了一番,终于知晓了魏驸马的身份,皆对他大义灭亲而流露出几分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