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翠竹和管事都是满头大汗地返回来禀,“那名厨役已告假了多日,奴婢和管事寻到他家处,他竟死了多时。”
“报官了吗!”
翠竹和管事点点头。
坏了!
“书剑!”萧岚急地从圈椅上起身,暗卫书剑闻言陡然现身,“你拿着我得了令牌去一趟衙门,务必将此事按捺住,不可打草惊蛇!”
书剑拱手应是。
翠竹和管事不解,二人神色都是颤颤巍巍以为坏了事。
萧岚安抚二人,“你们做的没错,只是还不是时候。”看来,成尔歌已等不及了!
翠竹和管事心有戚戚地点点头,萧岚吩咐二人先下去,她将内室的奴仆都打发走了,独自去了净室。
“那酒不对劲。”她直言。
魏瑾艰难地颔首,“为夫没喝下腹。”
萧岚心惊,“那怎会如此?”
“舍太子说过,快要戒掉蛊|瘾的人,闻到了或者不慎误食了含有蛊的酒,也会瘾发,这蛊和酒一样,都有渗透力。”魏瑾的声音越来越哑,身体滚烫,药桶里的冰水都渐渐被他给熏热了。
萧岚饶步到桶的后边,见驸马后颈的结痂裂开,他身子滚烫,可眉上、鬓角上都覆了一层薄薄的碎冰,薄唇冷的发紫发黑。
“别泡了,你出来。”
魏瑾艰难地睁开眼,想要侧头去看,他这一动,后颈的伤口又裂开了一些。萧岚赶紧从后背搂住他,“别动,伤口好不容易结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