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系玖叹气:“你很能自己想一些有的没的,我也是挺佩服的。”
“什么意思?”白榆不满:“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想赶我走直说。”
仇恨在十年前就占满了整个心,现在的白榆除了复仇,没有别的活着的理由。
除了自己,他谁也不信,任何人都可能成为复仇路上的阻碍,就算撕烂白榆的嘴,他也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
哪怕这种经历更容易换来同情和帮助,但白榆不需要同情,他势必要亲手让天魁门的人付出代价。
“何曾说过要赶你走,既然你没有恶意,好好当我的眼睛,替我看外头的光景即可,我不在乎你原本是什么人。”
“……一点都不好奇吗?”白榆脑子里都编了很多个版本了,问:“真的什么都不问?”
“不问,想说的人自然会想说,而且我说了,我不在乎,”南系玖回他:“你现在只是我的眼睛,我想,眼睛是不会有太多多余想法的。”
居然说自己的想法多余,真过分。
明明那么认真的思考。
“好好喝啊。”
直到戚钰出声,白榆才察觉这里还有胡黎和戚钰在场,没再和南系玖对话下去。
“这是玖师兄泡的茶吗?”
南系玖:“一个白痴泡的。”
白榆果然还是忍不了他的个性:“你说谁是白痴呢!”
“哎?”戚钰疑惑的东张西望了一下,莫非刚才还有谁进来过竹屋吗?
这件事无从考究,戚钰也没放在心上,喝完了茶,就下山去了。
她走后,胡黎才说:“师父和小白哥哥又吵架了吗?刚才看你好久没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