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摘下自己的面罩,再次以真面目示人,行色匆匆的人群只顾着关心天魁门的大变故,无暇关注他本人。
他虽然早就不是什么天魁门的行者了,却第一次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单纯的过客,这里的一切都与他再无瓜葛与交集。
一切成埃落定,他似乎终于不用在过去与未来之间纠结,也许他还是没有释怀,但是他明白,现在已经有时间去追溯心中正义的答案了。
当年真相究竟是什么,问过南系玖应该就知道了。
不管是什么,总该能接受吧。
温谨拍拍他的肩膀,说:“走吧。”
管堕收回目光,又习惯性的捏住了腰间的那枚流苏,点头:“嗯。”
白榆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梦里一切都在远离他,他伸手却抓不住,像是进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古井,声音只能回荡在井口,最后传回他自己的耳朵里。
猛的惊醒,白榆一下子做起来,因为起的太猛有点头晕目眩。
他环视一周,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南系玖的客房。
“唔……”
南系玖不知是不是用了灵力,竟刚巧在下一秒就出现在白榆面前。
“醒了?睡的如何。”
“我……”白榆愣然,缓缓神说:“我睡了多久?”
“整整一夜。”
“……这么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