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系玖被他说的笑了笑,随后思考,说:“南江茶叶药材的确出名,巫蛊之术我也只是略有耳闻,当年天魁门前掌门的事情被有意压下来,所以知道他是中了蛊的人应该很少。”
“……”白榆听他说着,一边朝着另一处看了一眼,低声对南系玖道:“发现没?”
“发现了,”南系玖说:“无事,让他们跟着吧,反正也不会知道我们调查的目的。”
“我说你,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谁?”
“胡黎啊,”白榆说:“我是
不是说过,你得管管他,你看他今天对我说的,没大没小的。”
“他平时挺听话的,他说什么了?”
白榆压低声音,模仿着胡黎的语气说:“什么我们自会定夺,不劳费心,还说你从来不谈生意,是我有失偏颇……你听听。”
“的确说的耿直了点,但也没什么毛病,”南系玖道:“不过这难道不是和你学的吗?”
“我?”白榆挑眉看他:“你居然甩锅,这七年分明是你在照看他。”
南系玖笑意愈发深了,说:“可是之前呢,他学了你不少性格。”
“我哪里教过他阴阳怪气?明显是学的你。”
两个人有意避开旁人交流,远处,胡黎竖着耳朵,对温谨说:“他们说什么呢,听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