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去那些众人杜撰的传闻,楚阑舟罪状只有两个,其一是叛出师门堕落为魔,其二便是其屠戮汴州百姓,抢占汴州为魔窟。
时间太短,臧泗无法知晓汴州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楚阑舟前面叛宗堕魔,却是另有隐情。
“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
出声的是一个小世家,他和穆家向来亲善,如今也自愿充当起了世家的喉舌。
臧泗皱了皱眉还要开口,却又被一句话打断。
另一个小世家道:“她觉得疑虑就要入魔,那所有人都为了点小事去入魔,整个修真界岂不是都乱了套?”
周围人虽然没有出声,但看表情,很明显是赞成他的话的人要多一些。
臧泗张了张口。
一点小事?
全家被屠,为了探查真相以身涉险在他口中只是小事?
这种人就是自私自利毫无共情能力,面对这种人,他深刻的感受到了言语的匮乏无力。
他想骂几句诅咒的话,张口却又硬生生吞了下去。
不能骂,说这种话对恩人无益。
“这件事倒是不那么重要。”
不帮他说话就算了,反而背刺他,臧泗回头愤愤盯着巫柳。
巫柳摇了摇扇子,完全不理会臧泗杀人般的目光,只是道:“我其实给大家准备了一个惊喜。”
那世家不明所以:“你们不是要帮楚阑舟说话吗?怎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