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盛笳起身去把门关上,然后沉默地坐在裴铎面前。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
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挤进来,好像把她的身躯都映薄了一层。
直到裴铎垂下眸,注意到她放在腿上的双手在微微地颤,才伸手握在自己的掌心中,“吓到了?”
盛笳皱了一下鼻子,没有点头,侧着脸用手背快速蹭了一下眼角,“……你以后不能这样了,太危险了……”
裴铎面上笑着,心里却觉得一暖,他揉捏着她的指腹,“好,我答应你。我家里还有老婆,不能就这么死了。”
“哎呀,呸呸呸。”
盛笳把手抽出来,伸出三指在旁边的木桌上敲敲。
她本是唯物主义者,只是面对生死时,又迷信得很。
“真没事儿。”
裴铎拉过她的手腕,让她隔着纱布碰自己的伤口,“不会留疤,难道你担心我变丑了?”
盛笳推他,“你变丑了我就跟你离婚。”
说完又觉得自己耍脾气不好意思,转过头,“我给你倒杯水。”
正巧Amora来消息,裴铎点开。
【笳笳猫毛过敏,你是不知道还是忘了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