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悦看着她笑,“大拿的这个报告去年年末在燕大做过一次了,想听的话,往上都有视频。今天估计不少人是冲着你老公来的啦。”
她最后一个字声音放低,用肩膀碰了碰她。
“裴铎?”盛笳有些失神,“他也来?”
“对啊,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下了夜班也要赶来就是特意为了你家这位呢。”
“不是……”
盛笳回忆起昨晚的对话,又想起他之前确实说过有个报告要做。
“他没有告诉你?”
小悦扭头看她,问道。
或许这只是个随口的问题,但盛笳还是撒了谎,“说了……我忘记了。”
*
裴铎是最后一个上台的。
他讲得时间并不长,大约三十分钟,在讲述的最后,他细致回答了两个学生的专业问题后,自我调侃道:“希望我没有讲得太枯燥,让大家昏昏欲睡。”
台下纷纷跟着了然地笑。
说起来,裴铎讲得很轻松,尽量不使鹅裙以污二二期无儿把以用大段学术名词,以身作则,告诉大家和病人沟通时的技巧。
有几个稍微胆大的,喊道:“不枯燥,您再讲一小时!”
大家拍手赞成。
小悦有些兴奋地拍拍盛笳的胳膊,“哎哎哎,裴学长是不是看你呢?”
盛笳看着台上的他,也抿嘴笑。
她不确定他的那句话是不是故意在说自己,但她今天听得很认真,没有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