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发抖,跌坐在地上,忍了一会儿的惊恐的眼泪这才掉下来。
这案子不小,受害人又是秦恪的亲孙女。她被人下了药,不省人事,因此实际上吓坏了的只有盛笳一人。
她坐在警察局大半日,才知道是有人想要拍下秦忆真的裸|照来威胁秦恪,那两个壮汉不过是拿钱办事,外地来的,不甚熟悉这里,只是听到秦恪的名字便没了胆,见不得人的活也不做了,被警察带上了手铐。
那天在医院,秦忆真做了各项检查,秦家的人几乎都到场了。
盛笳坐在椅子上,抬起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裴铎还在国外读博士,不会出现在这里。
她清楚,更不会失望。
也是在那天,盛笳才知道,原来秦恪被人称作秦部长还是当年他在朔城任职时的事儿,如今早已位置更高。
盛笳保全了秦忆真的名声,又无形之中替秦恪铲除了隐患,自此成了秦家的座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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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铎坐在桌上,轻轻点着面前的酒杯,过了很久才记起当年他在国外秦斯提起这事儿的时候似乎说起过盛笳的名字。
只是他又一次忘了而已。
他抬起眸,看见了正巧坐在自己对面的盛笳。
约是场合原因,她话更少,比跟自己在一起的那晚上话更少,低头不语,慢慢地吃饭。双唇被辣椒刺激得鲜红。
裴铎想起了她那时候咬着自己下唇垂泪不肯出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