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些不对。

陆子安说,“我不会再乱跑了,”他挥挥手,朝向徐舒意能看见自己的方向做最后地告别,而后转身,一瘸一拐走过去,垫脚舔了一口温如新的嘴角。

“我想明白了,我长得能像温二少爷,是我的福气,在哥哥眼中,我愿意一辈子都是你的弟弟,一辈子都再不跑了。”

挨了那样多的折磨,终于学乖了。

温如新摸摸他,“知道就好,等回去把额头上的疤痕磨平了。”侧首认真检查一下被商靳沉划破的伤口。

倒是创口挺浅的,并不是致命伤,可见商靳沉下手时有所保留。

算他识相。

温如新道,“我会给你好好讨回这一刀的公道。”

陆子安说,“谢谢,哥哥。”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

把温如新直接看呆了,在他的印象里,陆子安从未对他如此学模学样地笑过。

没有皮鞭的伺候,也从未通过性的折磨。

......

等温如新警觉出这是一个假象时,陆子安瞬间从口袋里掏出一柄尖刀,这刀比削画笔的钝刀更为锋利寒冷。

他一刀划开自己与温如新的距离,转身跨步攀上了船沿。

众保镖们全然没有提防他这一刀,温如新的胸口被划开一道口子,幸亏高定西装的布料优质,并未刺穿雇主的胸膛,纷纷扑过去围堵陆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