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意立刻被气笑,“你随便打人。”

“我错了,”商靳沉拜了拜他,“可他随便搂你,这点他就该往死里打。”

徐舒意说,“商靳沉,其实跟陆子安没有关系,我们之间的事情跟谁都没有关系,之前我说得很明白,你也听懂了。”

“我们不合适,我懒得继续陪你玩,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选择?”

商靳沉立马严肃说,“我特别尊重你,真的,小意,可我不是骗子,我没办法骗我不在乎你。”

“你之前说我拿你当游戏对象,你说这样的话十分没有证据,首先我若真是设计一场游戏诱你入套,那么请问,徐舒意先生,您入过我的套吗?或者说,您给过我机会套您吗?”

“你说你不喜欢我,你要远离我,可我真的没办法忘掉你,你走之后我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三天,被我老爹照着脸抽,说我不争气。”

“徐舒意,明明你才是对我下套的人!!”

商靳沉搬住徐舒意的肩膀,目光如火如荼,不留一点躲藏的空隙。

“我一点也看不出来你有喜欢陆子安的苗头,你假装跟那家伙亲近,我也完全不会去吃他的飞醋。”

“我现在只担心一点。”

商靳沉严肃道,“这个家伙靠近你似乎别有用心,他跟你才相处短短一年,我在意了你七年,难道说我在你生命中存在的价值还比不上他?!”

我不吃醋,我不吃醋。

我从来没有吃过醋。

商靳沉继续分析,“我今天跟你一起回宿舍去,我要当着你的面,拆开他的西洋镜给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