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杨过祈求地看着昇晓，“求昇哥哥告诉我！”

“故事很长，要从你母亲救了一个金国王爷开始说起……”昇晓将故事原原本本地说给了杨过听。杨过一直很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后来，他就死了。”

期间，小二已经送来了衣服，杨过听完故事后，也没有穿，就自己闷在被子里不发一语。

昇晓知道他需要消化，也就不打搅他。

“昇哥哥，你说我该去报仇吗？”杨过哑哑的声音叫昇晓转头去看他，小孩的眼睛已经红了，不过很坚强，没有哭。

“这是你的事。想要报仇就去，不想就不去。”

“我……我不知道……其实我不想和他们遇见，不想见他们……”杨过咬着嘴，“可是我爹死了……其实我没有见过他，只能算是在梦里见过……梦里他也不是……我有点恨他，可是……昇哥哥，你说的太对了，爹很可怜……”杨过最后趴在被子上，肩膀一抖一抖的，看起来是哭了。

“你既不能决定自己的身世，但可以决定自己将来成为什么样的人。谁都不会长久的陪伴在自己身边，你只有多爱自己一些。”昇晓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人，只能理性地给他分析和劝解。

“……昇哥哥也会离开吗？”杨过水润的眼睛看着昇晓，心底期待对方不要反驳自己，可是就像是他说的，谁会总是为谁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