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
“师尊呢?”
晏泽宁怔住了,“什么师尊?”
“师尊来保护我,那师尊又是谁来保护呢?我不可以保护师尊吗?”池榆眼泪一连串滚下来,滴到晏泽宁手背上,“是不是因为我只是炼气修为,就没有办法保护他。”
晏泽宁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被池榆掏出来用酒水烹煮着,已然微醺。
“我是不是……没资格保护他,因为我资质不好,因为我只是三灵根,可是我……已经很努力在修炼,宗门历练我也很努力了……”池榆眼泪扑簌簌流下,“我连……说都不敢说,因为听起来很可笑,我保护过师尊一次了,我想要再保护他第二次、第三次……”
脑子快被煮烂了。
就让脑子烂掉吧。
晏泽宁护住池榆的脑袋,桌上的酒瓶被他一扫而空,池榆被晏泽宁压在桌上吻着,手被晏泽宁扣在桌子上,她流着眼泪盯着空茫处,嘴里有什么东西,好疼啊,不要再动了,好酸,不要再吸了,她嘴里没有东西可以吃的,不要咬了,“唔……”池榆嘴角流出涎水,被舔噬而空。
晏泽宁拦腰把池榆从桌上抱起,走进房间。
那房间是晏泽宁在筑基以前用的,已经很多年没有进来过了,他一脚踢开房门,把池榆按在床榻之上亲吻着,池榆没有办法呼吸,脸上全是嫣红,眼角泛着泪花,双手推搡着眼前那坚不可摧的胸膛,“疼……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