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抽出袖子,“多说无益,我自会找人来教你。也会定时检查你的学习情况,你好自为之。”
两天后,晏泽宁真给池榆找了两个教习姑姑。
对着两个姑姑严肃古板的脸,池榆找回了上班主任课的感觉,只是教的内容,池榆实在受不了。
时值正午,池榆手支在下巴上不停点头,昏昏欲睡,昨天晚上她被那两个姑姑逼着顶着碗站了两个时辰,站得她腰酸背痛。这样一来,不仅睡觉时间不够,而且睡得也不好。
她眯着眼,耳边全是姑姑的声音,“固颐正视,平肩正背,臂如抱鼓……”
“啪!”一道鞭子打在池榆书桌上,惊得她睁开了眼。
“池姑娘,”姑姑说,“晏真人对你可是抱有极大的期望,他告诉我们,千万不可对你有一丝松懈与纵容,要不然,苦的就是我们了。这一道鞭子,也实属无奈,还请池姑娘认真听着。”
池榆抓住头发,心中烦躁,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
然而姑姑却道:“池姑娘这个动作,也千万不要再做了。”
池榆深吸一口气,放下抓头发的手。
之后认真听着这姑姑说的每一个字。
晚间,饭桌上,晏泽宁问着池榆今日的学习状况。
池榆只当听不见,气鼓鼓地吃饭。晏泽宁连问了三次,池榆就盯着饭桌上那几道菜,当旁边没有晏泽宁这个人。
晏泽宁声音低沉,“你就是这样学的吗?待人接物没有礼仪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