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杀了零零碎碎几十个化形期的魔族,其余的魔族皆找不到踪迹。
晏泽宁让李原与那些金丹修士撤回了一剑门,他自己也回到了一剑门。
所有事情无法推动的时候,只能静观其变。
……
晏泽宁出去的一个月,池榆已经给他做了半截袖子了,见他回来,忙用软尺量了他的胸和腰。
晏泽宁笑道:“你连师尊的尺寸都不知道,就给师尊做衣服,不怕师尊穿不上啊。”
“所以才先做了袖子啊。”
池榆把那半截袖子往晏泽宁肩膀上一套,正正合适,便满意地笑了。
“这次出去剿魔怎么样了?”
晏泽宁道:“甚是棘手。”
池榆一听,心里也跟着忧虑起来,毕竟他她也剿了快一年的魔族,还是希望魔族能被尽快剿杀。
晏泽宁见池榆愁眉不展,将她搂在怀中,“你也别这么担心,无论如何,师尊都会保护你的。”
“对了,师尊不在的一个月你做了什么。有没有好好喝药。”晏泽宁转移话题道。
当然没有好好喝,全被她给倒花盆了。
池榆心中这般想着,嘴上却说着:
“当然有好好喝药,药苦死了。”
“我每日除了看会儿书就是给你做衣服了。”
池榆张着手:“你看我手都起茧了。”
晏泽宁抓着池榆的手吻了吻指腹,“我们宸宁可真贤惠,让师尊检查一下哪里起茧了。”晏泽宁伸出舌头,在池榆白皙的指腹上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