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就要赢了。

兽灵之核弯了弯眼睛，含着讥讽的嘲笑。

时间回到前半分钟，一道红色高能量束激光从兽灵之核眼里迸射而出，其实是一种高维暗物质形成的能量波，能穿透低阶世界上所有物质。

兽灵之核周身的火光也是暗物质高能粒子，如同火焰般乍明乍现，倒映在楚鸣鹤苍白死寂的脸庞上。

手指微微蜷动，楚鸣鹤明明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到。

意识变得浑噩，不知道是不是昏迷过去，他心中浮现出一个念头：周苏郁当年和蚩尤审判大战完，是不是看到的也是这般绝望的景色。

地上喷发着烈火，数不清的冤魂哭喊，阴影聚拢在头顶，每个人睁着空洞的大眼睛，无数张嘴巴快速一张一合——

“为什么是你…”

“是你害死了我们…”

“你不配活着！”

“督查官！”

正在这时，小苏郁闯了进来，地面剧震，门口塌陷。

一个没站稳，不得不抓着墙，踉跄着躲开掉下来的碎石砖。

一双映着熊熊烈焰的眼睛四处张望着，没看到、没看到，还是没找到那个人。

双腿一软，心脏骤然停跳。

“督查官，你在哪…”

听到模糊的声音，楚鸣鹤撑着地铆足力气翻身，粘上血斑的睫毛阻挡大部分视野，可他一下就抓到了在角落里惊慌叫喊的小苏郁。

他怎么跟过来了？

楚鸣鹤咬紧牙关，兽灵之核似乎发现了新猎物，眼睛微缩，朝门口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