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苏郁用余光瞥过去,说不出是什么情感,只觉得酸疼酸疼的。
他握紧了掌心。
这时,他的手被人用不容置疑的力量拎了出来,从裤袋里。
坚定的心跳和脉搏传导过来。是楚鸣鹤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腕骨,冰冷的皮肤被握得温热。
周苏郁不知道楚鸣鹤为什么做这样的举动,也许是漂泊无定的孤舟想要找寻依靠,现在,他就是楚鸣鹤唯一的浮木。
于是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楚鸣鹤的手背,试图抚平不安的,偾张的青筋。
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一道目光悄然落到上面。
周子晴撩起眼皮,“唯一的线索断了,这可怎么办呢。”
毒药的药性很强,就算抢救及时,从昂赛汀无力垂落的手,和斜歪的脖子上看,也是没救了。
医护人员放下带血的手术刀,对楚鸣鹤摇摇头。
砰!
楚鸣鹤一拳砸到墙壁上,整个密闭空间抖动了几下,没人敢说话。
收到消息,楚烨风驰电掣地赶过来。
现场的环境紊乱又嘈杂,禁卫兵,医护队,防卫队,甚至还有其他的科研工作者都过来了。装甲车和警车在门口蓄势待发,警笛声此起彼伏,叫人心惊胆战。
等到一地狼藉收拾得差不多,已经接近深夜。
研究所在地下二层,他们出来后,楚鸣鹤的状态很不好,看起来十分懊丧。
不知道是不是周苏郁的错觉,楚鸣鹤的下眼睑和卧蚕又黑了一圈。
楚烨交给他车钥匙,沉声道:“天太晚了,送周小姐回去。”
楚鸣鹤头也不抬,“她有专车。”
周苏郁知道他的少爷脾气,于是解围,“哎,那我来送周小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