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强撑着脸上的笑容,主动开口瞎编:“我回家后见你画寅未回,想着你与太子交好,也许会来东宫,果然让我撞上了。”
林穆言笑容清隽,冲薛竹隐点点头:“竹隐来了。”
薛竹隐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欲言又止。
为了防止她多想,顾修远又赶紧解释:“刚到东宫,就撞上了太子,他对你关心得很,拉着我问东问西的。”
薛竹隐点点头,林穆言对她一向很好,拉着妹夫问一问也是应该的。
她眼里多了几分少见的促狭,冲林穆言眨眨眼:“你都问了些什么?”
“无非是问他对你怎么样,”林穆言压根没编好他应该问顾修远什么,“对了,当日在生辰宴上你说他是个登徒子,如今可还这样想?”
薛竹隐心内一阵暖流,回门当日爹娘也没关心过她在顾府到底怎么样,缺失的亲情到底是在林穆言这补回来了。
听到他的后半句话,七恶峮污二司酒零八一久尔追更最新肉文她一时被揭短,心虚地瞥一眼顾修远,她都快忘了她还在林穆言跟前说过他的坏话,那时候俩人还不熟不是?
顾修远掀起眼皮看她,皮笑肉不笑:“竹隐还说过这种话呢?”
薛竹隐心虚地干笑两声,仗着林穆言在这,背依然挺得直直的:“我又没说错。”
生辰宴上顾修远身边围绕着好几个歌女,还在绿云堂外试图来摸她的手,新婚第二天还调戏她。
就是再来一次,她还是会说顾修远就是个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