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女孩A一案，让人总觉得憋屈得很，郁闷得很，难受得很。而此时此刻，小小才有一种心中的郁闷之气一扫而空的爽快感。

明珠在电话那头沉默了。

她直直的盯着钱飞来，盯得钱飞来心里直发毛，他感觉屁股底下的凳子好像是着火了一样，烧得他屁股痛得快要坐不住了。

于是他站起身举起手投降：“姐们，你有啥要求直接说，有啥要问的直接问，我保证绝不撒谎骗你。”

明珠问：“你偷拍了多久？是不是还在别人家里装了监控？”

不然你哪里来这么多的可以用来剪辑的素材可用？而且你这样远距离的偷拍，居然还有声音，这可真的是太牛了！

“历时七个月，五个录音笔，十次以上的非法入侵，够我判三年以上有期徒刑了。”钱飞来很坦率，“姐们，这件事对你们来说代表什么我不知道，我也猜不出来，但这件事对我来说，是我姐的命，是我没找到我姐之前唯一的心愿，是我的希望，也是我家的精神寄托！”

明珠没有再问了。

林夏说的、做的、要求的，确实是对的，但钱飞来做的就是错的吗？隐秘的恶，如果不是用这样的手段揭露出来，还能用什么方法揪出这个披着完美外衣的禽兽？

对于曾小莲来说，除非她以暴制暴，用自己的下半辈子来换秦安的一条命，势单力薄的她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