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是喜出望外的一把就拉住了林曦的手：“快带他来见我，快带他来，我要见他。”

林曦赶紧问自己的女儿林夏：“我们能申请见到阿文吗？”

林夏说：“能啊。嗯，大概再过几天，文哥就会被送到这里来了。医生说他哪怕治疗得再好，智商和神经都会受到影响，”她停顿了几秒，“可能比傻子好一点吧。”

林晨惊吓得眼睛都瞪圆了：“怎么会这样？阿文怎么会这样？”

“姑父长时间的给大哥用了容易上瘾的药，”林夏说，“还对他进行了精神虐待。”

“林夏，你在胡说什么！”林晨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知道你对姑父有偏见，但你姑父不是这样的人。”

“姑姑，其实你和我妈都没有活明白，”林夏很诚恳的说，“菟丝花的藤会长成什么样，完全依赖于自己缠绕的树长成什么样子。你得自己活成一客树，自然有藤蔓依附着你。”

我们自己可靠，身边将处处是可靠的人。

我们自己不可靠，身边将处处无所依傍。

不知道姑姑能不能听懂，但林夏最终告诉林晨，姑父牵涉到的是很大很大的案子，一旦查实，恐怕没有翻盘的机会。

林晨的脸变得很苍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杀了很多人？”林晨说，她这种状态更像自言自语，“不就是跟女孩子玩的变装游戏吗，怎么会有人命呢？”

林晨影影绰绰的知道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