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掌珠死于动乱,虽不是他亲自动手,但心中的那块石头,悄然落下。
他看娄非渊也越发满意,时常叮嘱江含之别总欺负人家,人家赤王从小没了母妃,父亲更是视他如同眼中钉,好不容易成家立业,身为媳妇,应该体谅体谅他。
有文叔撑腰,娄非渊的狐狸尾巴,肉眼可见地翘到天际,哪怕被江含之赶出含苑,也敢半夜爬.床。
什么,江含之敢撵他?
那不好意思,委屈起来,什么脸都不要了。
江含之那次把人欺负狠了,导致娄非渊没再有那方面要求,又走上了阿冤的路线,每天可怜兮兮围着她忙前忙后,江含之说他两句话就耷拉耳朵,再说几句,就红眼睛。
惹不起,江含之干脆就让他黏着,不过这天,江府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娄非渊臭着脸站在一旁,目光时不时扫过那两个人,眼神不是很和善。
来人是扬天和垄鹂,二人肤色比以往要黑不少,却是健康的小麦色,经过战争的洗礼,浑身上下都像是开刃的剑,锋利无比。
杨天在战场上立了大功,此时论功,被封为将军掌管元气大伤的禹城,晋升速度不可为不快,垄鹂也出了不少力。
娄安远破了先例,给予垄鹂第一女将的称号,并允许她继续待在军营之中,辅佐垄将军,这也就是说,就算垄将军再像以前那样赶她回京城是不可能了。
垄鹂看见江含之,就抓住她的手兴高采烈道:“你不知道,我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看见我的眼神,哈哈哈,再也不敢嘲讽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