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非渊把她的铃铛抢过来,不爽地又摇了两下。
他道:“我这不是无理取闹,是避免夜长梦多。”
啊对对对,江含之假装没看见他的小心思,点点头:“好,拿去玩吧。”
娄非渊:“……”她好敷衍。
随着铃铛的摇晃,司明轩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皮肤上一阵毛骨悚然的痒意,当意识到是什么后,他挣扎了起来。
房屋外,侍卫耳朵灵敏,可他们都以为世子在做尽兴的事,便没过多打扰,殊不知,他们的世子此时正接受非人般的折磨。
西北蛊虫本身就邪性,不然渝北的百姓也不至于那般惨烈,更何况轻音子母蛊是司明轩特意求来的,杀伤力绝非一般,够司明轩吃一壶的。
司明轩只觉得浑身血脉如同刀割般,头更是像被什么撕裂,意识越来越模糊,那张如玉的脸青筋直跳,狰狞恐怖。
看见他痛苦挣扎的摸样,娄非渊眼神冰冷,隐藏着几分后怕,幸亏江含之当初没有收司明轩的铃铛,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恨不得再上去补两脚。
这东西见效很快,对司明轩来说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像是被架在一排排针尖上翻滚。
终于,一切恢复平静,娄非渊停下了摇铃的动作,打量着如同被水捞出来的人。
没一会儿,司明轩睁开了眼睛。
……
山庄发生了大事,所有人在同一个晚上腹部绞痛,排着队上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