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宜禾的脸都快要埋进碗里,贺境时缓缓站起身,捏捏她脖颈:“出去玩注意安全。”
话落,贺境时也没再继续留下。
等到他上楼之后,宋宜禾才悄悄松了口气。余光瞥过楼梯处消失的身影,她搅了搅碗里剩下的粥,无法抑制地想到他刚说过的话。
合法夫妻间的许多事都该心照不宣,但或许是两人从同床那晚开始,就将许多话摆上明面,于是导致之后的环节全部都乱了套。
理应水到渠成的爱爱环节,在两人这儿,反倒成了什么需要双方明确签字画押的东西。
思及此,宋宜禾轻叹了口气。
一时间甚至不该说,究竟是贺境时太过在意她的感受,还是自己想太多。
宋宜禾心不在焉地吃过早饭,将餐具放回厨房的时候,眼前晃过贺境时好几次忍耐的画面。
脑间峰回路转,她轻轻蹙了下眉。
唉。
不会真是秦钟意说得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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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始终在脑间盘旋,一直到跟黎思甜汇合,宋宜禾都还有些不在状态。
逛了会儿线下门店,傍晚的室外依旧炎热。
黎思甜不耐热,兴致缺缺地挽着宋宜禾去了她常去的那家足浴spa会所。
楼下正好新开了家茶吧,经过门口时,黎思甜打算去打包两份下午茶。
宋宜禾翻着点餐册:“楼上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