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并没有再等待林暃的回答,而是很快便自言自语地回应了这个问题:“唔……是已经死了吧。”
“难怪,自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听到过它的消息。”蠪侄喃喃自语道。
“呐呐……”它又偏过两个脑袋,眼睛里竟是还掺杂着些许赞赏,“倒还是有几分像翡,至少对同类都是同样的狠心。”
它唱了一段独角戏,大约是有点腻了,尾巴甩动的幅度变大了些,支起半个身子,没好气地对林暃喊道:“喂,死了吗,说句话啊!”
“你想让我说什么?”林暃抬起眼睛,如深邃的湖泊般的猫眼望着笼中的蠪侄,嗓音低沉地问道。
听到林暃有了回应,蠪侄又兴奋了起来,九张一模一样的毛绒狐狸脸上写满了戏谑和单纯的残忍。
“那就———讲讲你是怎么残害同类的吧。”蠪侄的语气里带着笑意,就好像是在听什么好笑的八卦一般。
“我没有残害同类。”林暃淡然回答道。
“哦?”蠪侄眨眨眼,随后倒还真点了点头,“好像也对,毕竟你已经是叛徒了嘛。”
“那么,身为叛徒,不妨说说你是如何践行自己的杀道,摆脱天道混沌的吧。”
“怎么,看我不爽?”蠪侄陡然张开自己的尾巴,将九条尾巴变得像孔雀开屏那样庞大。
“小家伙……”蠪侄慢慢地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林暃面前,与他隔着一道光幕相望,“你杀不掉我。”
林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与他贴得极近的蠪侄,瞳孔中的怒火似乎马上就要现形一般,在眼眸中熊熊燃烧着。
可正在这时,他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袖口正在被轻轻拉扯。
林暃侧过头一看,对上了林懿墨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