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要去厨房拿东西吃的令芝就看着两个人一会水多了加面,一会面多了加水。
仿佛要像愚公移山里面描写的那般:子生孙,孙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如此连绵不绝下去,何时是个头?
自觉不能让两个人再这么霍霍面粉下去,令芝接手将水和面粉调至一个合适的比例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朵,深藏功与名就离去了,留下身后两个人崇拜的眼神。
在揉面上同样不靠谱的两个人在包饺子上相比的话,琴倾可要比卡卡好上太多了。
她看着卡卡用着仿佛是和别人借来的手笨拙地包着饺子,他贪心地舀了许多馅,可那饺子皮却是一漏一个准,没有漂亮的褶子也就算了,一个比一个丑,琴倾的整齐漂亮的千篇一律,卡卡的丑得奇形怪状五花八门。
原本想叫卡卡停手的令母看着只是包饺子就给孩子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便吞下了要说出口的话,那这些就给卡卡吃好了,令母瞄了眼卡卡面前丑得伤眼睛的饺子们。
怎么这孩子长得这么好看,这漂亮的手捏出来的饺子却是丑得……难以用言语描述。
“你俩玩去吧!”令母头疼地看了看盆里超出计划的面团,挥挥手将眼里有活但手上没本事的两人通通赶了出去。
觉得自己是被牵连的琴倾与一双大眼睛充满无辜看着她的卡卡对视,“走吧,我还是带你出去玩吧。”失去妈妈信任的琴倾无奈地带走还想帮忙的卡卡。
卡卡不能靠近厨房,会变得不幸!
琴倾选择性忘记自己手抖加多了的面粉和后面好几次重蹈覆辙的失误。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卡卡陪着琴倾在中国过了个春节,而在这段时间里,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女友口中那个将她捡回去抚养的婆婆,准确的说,是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