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牢记婆婆的话,没有轻举妄动,躲在一旁慢慢观察着除了婆婆她见到的第二个人。
长得贼眉鼠眼,满脸麻子一副猥琐的模样,正搓着手,焦急地走来走去,仿佛在等着什么人。
不一会,好像他等的人来了,他谄媚地迎上去,“大哥,有没有新的货?”
张三不屑地看着眼前的人,要不是他家里是这偏僻得鸟都不拉屎地界里最有钱的一户人家,他怎么也舍不得将那小美人便宜了他,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两人正密谋着,琴倾藏得较远,听不清楚二人说的话。
少顷,一辆面包车开来,琴倾被这会移动的庞然大物吓了一跳,不由戒备起来。
面包车上下来一个人,从后座上拉下来一个手脚被缚,口也被用黑色的胶布封起的昏迷女人。
几人交谈一会儿,猥琐的男人掏出黑色袋子递给张三,随后张三和方才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再次上车扬长而去。
猥琐男人朝地上啐了一口,“什么东西!”
随后满脸麻子的脸上露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小美人儿,现在你是我的媳妇了。”
说着便朝地上的女人走去,只是没走几步,便抽搐着躺地上,不一会儿便口吐白沫了。
原是刚刚琴倾让缘舍狠狠咬了那人一口,不知那人是色令智昏还是如何,竟毫无所觉。
寂静漆黑的夜里,只余连绵不绝的蝉鸣声。
山洞里,跳跃的火光映照在琴倾的脸上,不过一年,稚气完全从她脸上摆脱,十六岁的少女抽条发芽,身姿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