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院小姐抬举了,只要中也君没给您添麻烦就好。慈祥老父亲森鸥外满意颔首,再次对她客套回去。
他靠近花山院绘羽,又背着手踏近两步,似乎是想从她身旁擦肩走进去。倏而脚步又停住,侧身,歪着头在她身上打量什么。眉目间尽是大惑不解的神情。他抿了抿唇,作出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姿态,最后转化成担忧,谨慎对她开口。
“花山院小姐,他指了指自己左边的颈侧,“你的脖子是受伤了吗?怎么会有红色的痕迹?
不妙!
才放松没几秒的心上丝弦骤然又绷紧。
绘羽手上没有镜子,不知道现下脖颈间是什么情况。不过根据她从回忆的场景推断,应该是收拾东西的时候太着急,颈侧皮肤的遮瑕蹭掉了,这才让他瞧出这么大的破绽。
这一刻,绘羽的cpu在飞速运转寻找借口,几近干烧。
“啊,您说这个啊,掌心揉了揉脖颈,她蹙起眉心装作无奈模样,“今早出门的时候太着急,不小心磕到了桌角。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感谢森先生的关心。
“这样啊,那花山院小姐也实在不太小心了,森鸥外一脸担忧,“正好,鄙人曾经担任过军队医生,虽谈不上医术高明,但治点小伤还是不在话下。
他调转脚步,扯下手掌笼罩的白手套,作势要替她查看一番。
“花山月小姐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你检查一下伤势。
“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小伤而已,实在不必劳动森先生您打架。
绘羽掌心紧紧捂着脖子,像一只碰上天敌的猫出现应激反应,踉跄着向后退两步,躲开森鸥外即将伸过来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