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这场拉锯战的,还得是绘羽的继母。
“既然绘羽她确实喜欢,那就答应了吧,继母笑吟吟道,“碰上一个合自己心意的男孩子,也不容易。先不论结婚后开不开心,硬是被我们拆散了,绘羽自己现在就不会开心的。
“嗯嗯嗯!就是就是!绘羽抓住松动的机会,一叠声附和。
继母又宽慰父亲,“不用太担心,即使以后绘羽在鹰司家真有什么不好过的,难道我们家还不能给她离开的底气吗?
花山院家主:虽然是这个道理。
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站在了同一阵线,孤军奋战的老父亲,此时也很难再坚持负隅顽抗。
他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
“那好吧我先去同鹰司夫人聊一聊,探探她的口风。花山院家主放弃了抵抗,向她们二人投降妥协。
继母揽过绘羽,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看鹰司夫人这么喜欢绘羽,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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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父亲从公司回家,同时带回来一个好消息鹰司家同意了绘羽和次子的订婚。择日不如撞日,有关订婚公开宴席的商议,正好将就四天后晚上七点的那场聚餐。
事情成功了第一步。
绘羽一页一页地撕过日历。
离目标日越近,像是在半空中吊悬的不安感愈发强烈。越是将要完成的事情,也越脆弱。用积木块搭建的堡垒,通常只毁在最后放置在最顶端的那个木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