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还有一些细微的感情琴酒无法分辨，但他却能肯定其中并没有象征着愉悦的情绪。

降谷零垂眸，面上恢复平静，“只是在想这个消息是否真实罢了。”

琴酒不置可否。

“那么交易终止还是继续？”

第147章 选择

继续还是终止？

降谷零曾经问过琴酒，是否要将他的性命交付于他手中。

不止一次。

令人惊奇，那个冷静狠绝的杀手先生从未改变自己的答案。

让人烦躁的固执。

“在此之前我很好奇一件事。”降谷零没有看琴酒，只是摩挲着有些粗糙的文件边角。

似乎有点痛。

“如果我决定终止交易，你会就这么傻等着直到几个月后爆炸吗？”降谷零不相信琴酒没有后手。

但这次他的希望或许落空了。

“如果你无法破解那块U盘，那么我最后的打算不过只是让伏特加找另一位医生手术。”

不过听波本的意思，即便寻找另一位医生，他也有不小的几率死在手术台上。

因此这也只能作为迫不得已，最后的手段，让琴酒毫无防备敞开致命弱点躺在陌生人的手术刀下，这对他而言几乎不可能。

但波本不一样。

琴酒并非信任波本，只是在赌早已浸染过黑暗却依然正直的警官先生对他有几分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