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的门帘合上了,埃尔维斯看不到母子重逢的场景。
昂贵的皮鞋鞋尖碾了碾地面上的沙土,微风扬起一阵阵沙尘,干燥的气候让埃尔维斯隐隐地感到有些焦虑。
十分钟过去了,杰森还在帐篷里。
埃尔维斯看了一眼手表,秒针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微声响,在无人的角落里显得格外清晰。
又是十五分钟。
埃尔维斯解开袖口的扣子,然后又扣上,脚下的地面已经被他的鞋尖磨平了一小块。
一队装着物资的车队从远处驶来,医疗物资被一箱箱卸下,不一会又开走了。
时间太长了。
埃尔维斯站起身,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海伍德医生的帐篷前。
“海伍德医生?”
无人回应。
埃尔维斯拉开帐篷的门帘,发现本应该在帐篷里的杰森不见了。
与此同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埃尔维斯接通,“布鲁斯?”
“杰森的定位在五分钟前消失了。”电话那头是布鲁斯压抑着焦急的声音。
“他的定位最后是在哪?”埃尔维斯在帐篷里走了一圈,其中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海伍德医生的帐篷东南方向一公里。”耳边响起布鲁斯飞快敲击键盘的声音。
东南方向是刚刚车队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