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第二天不上班,打脸也不是不可以。”

安室透:“......我服输。”

“......我接受。”祁樾伸手,安室透在她手上拍了下。

“组织训练我,应该不是为了试探。”

“大概是之后的任务中需要你,确保你有自保能力又不会拖后腿。”

祁樾挼了下脸颊:“金菲士果然认为符箓是我师门长辈所画。”

“是他没眼光。”

“挺好的。”

“去吃晚餐。”

“好。”

两人来到餐厅,遇见了正在餐厅用餐的科恩、基安蒂。

科恩见到两人微微点头算作打招呼,基安蒂直接冷哼一声。

组织中成员大多数互相不认识,认识的关系也没有多少是不错的。

没有任务,见面不相识不理会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基安蒂性格本就暴躁自负,在组织中能让能让她闭嘴听话的不超过三个。

“琴酒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竟然这么早就结束训练了。”

科恩心里轻叹了一声,若是其他组织新成员也就罢了。

花酒这个组织新成员有点特别,不知深浅还是少招惹为妙。

他又是知晓基安蒂的性格,拦也拦不住,索性不管了。

祁樾扯了扯安室透的衣袖,小声音问道:“她是吃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