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轻笑了声:“养老怎么能是无欲无求呢,连我都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至少与他们这些人而言,养老可望不可即很难实现。

“皇冠与花酒见过。”朗姆忽然间来了这么一句。

贝尔摩德不清楚朗姆和皇冠之间过往,也不知道皇冠为什么从组织内部成员转为外围基层成员。

要说组织里谁最接近养老生活,一定是皇冠。

有一点贝尔摩德很清楚朗姆忌惮皇冠,两人却又不是剑拔弩张的关系。

“皇冠说的?”贝尔摩德其实一直很好奇,朗姆和皇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花酒。”朗姆看不透花酒,他能判断出她的每一句话是真话,眼睛干净清澈与组织格格不入。

看似很好懂的人,偏偏看不懂。

“他们聊了什么?”贝尔摩德与皇冠接触的并不多。

“你可以问问。”朗姆。

贝尔摩德勾起笑意:“可以。”

“她来了。”朗姆。

祁樾、安室透走进餐厅,见到朗姆、贝尔摩德面对面坐在一起。

等他们两人走近时,朗姆起身离开目光在安室透身上落了一瞬往厨房走去。

“厨师老伯,我饿了。”祁樾像是没发觉朗姆的视而不见,开口告诉他,她的需求。

贝尔摩德噗哧笑了出来,她似乎知道了朗姆为什么让她来问。

朗姆背对着众人的身影莫名感觉多了一重阴影在身上,隔着距离都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无可奈何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