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怎么就有人会下这么狠的手。

分明她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本该是花一般无忧无虑的年纪,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作者啊,你不要写了,不行就找个班上吧。

想想又觉得不对,他已经太监了,确实没再写了。

沈玉山深吸了口气,上前将怜儿那双挂在脸颊上的眼球,小心的放了回去。

而后将人抱起,离开了这间让人压抑的屋子。

她活着的时候,没人在意,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逃离,死后沈玉山便想将她葬在他们住过的篱笆院房后。

那里也算是她的家了,是他们共同的家。

抱着怜儿他们连夜赶回了篱笆院中,沈玉山将她放在了她原先的房间之中。

屋中还是怜儿离去时的模样,没有人动过。

沈玉山找来剪刀将她嘴巴上的线被剪开,即使他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那原本已经干涸的血迹,还是开始往外渗。

沈玉山手忙脚乱的为她擦拭着嘴巴上的血迹,好半天,才不再流血。

并非是止血了,而是怜儿身体里的血已经开始凝固。

宋迟去房后刨坑了,沈玉山为怜儿整理了遗容后便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望着那张脸久久的没有说话。

夜半风起,不知坐了多久,沈玉山突然感觉自己的灵力好像回来了,他张开手微微运转,手心瞬间出现了一抹蓝光。

他并没有太大的高兴。

只是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心,眸光微转间看到了身旁的一双绣花鞋,整整齐的站在那里,红色的裙摆飘在上方。

沈玉山猛地抬头,接着便看到了怜儿那张脸。

是生前的那张脸,上面没有恐怖的缝痕,双眼也完好的长在脸上。

“沈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