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竹听话地坐在一边,坐得很是端正,宛如一个好学生,乖巧得不行。
裴斯往她脸上看了一眼,又被气到了,刚才在车里,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宛如是他的幻觉。
朱芝让保姆把菜端上桌,拉着自己的儿子在客厅聊天。
怎么说裴淮也是自己亲儿子,看到他神态,朱芝就知道这是裴淮分化的第二个人格。
她也没有在意,毕竟都是她的儿子。
“你怎么带小竹来家里,你跟她很熟吗?”
谢时竹之前与裴淮交往,是瞒着朱芝跟她的丈夫。
裴淮是想给自己父母说,但谢时竹却感觉到愧疚,想要让自己有了成就,再让叔叔阿姨知道。
不过,这些裴斯是不清楚的。
但他刚想说谢时竹跟自己的关系,又想到一个小时前,车里女人那冷冰冰的话,就一阵心口凝重。
裴斯便随口编了个谎言:“路上遇到的,她说要见你们,求着让我把她载上车。”
正在喝茶的谢时竹突然打了个喷嚏。
裴斯跟母亲说了几句话,变得欲言又止,迟疑了许久才轻启薄唇:“怎么追求一个女人?”
朱芝一愣,好久反应过来,也没多问,思考了一会说:“送口红,送包包,嘘寒问暖,会在来大姨妈时煮红糖水……”
裴斯若有所思地点头。
没一会儿,一家人就在一起吃饭。
谢时竹一个外人,多少有点不自然。
朱芝一直给她夹菜,让她多吃点饭,还询问起她母亲手术的事。
母亲的手术日期是在下周。
谢时竹如实回答。
一顿饭吃完后,谢时竹打算从这里离开,走的时候,看见了鬼鬼祟祟的一个身影,在对着她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