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仇让店小二准备朝食,店小二笑着说:“好的,客官。”

用完早饭后,晏仇与谢时竹一起前往了抚云所说的地点。

晏仇用银两打发了路边的小贩,将准备好的画像递给了他。

小贩摸着沉甸甸的金子,看着画像上的女子,笑眯眯地说:“我们这里确实有这个人,她一直说找自己女儿,可是我们哪能帮她找到女儿。”

谢时竹一愣,急忙开口:“那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小贩看谢时竹长相格外漂亮,说起话来也放慢了调:“她啊,疯疯癫癫的,去年就不见了,往南边跑了,还说她是苍月国的,苍月国早就被西河打成了灰烬,哪里还来的苍月。”

他越说,眼前的女子脸色越白,晏仇微微蹙眉,语气冰冷地说:“闭嘴。”

小贩一愣,心想,不是你们让我说的吗?又让我闭嘴。

不过,男子气质不像一般人,一看就出身在富贵人家,小贩只能拿了银两,回到了摊子上。

晏仇牵着谢时竹冰冷的小手,紧紧握在手心里,指尖轻轻摩挲着,似是在安抚她的心情。

他的声音比以往都轻,“走吧。”

谢时竹依旧沉浸在战败母亲活了下来逃出后,一直找她的悲痛中。

晏仇带路,牵着谢时竹往南方向走。

两人最终停在了一处荒凉的地方,周围杂草丛生,只有三三两两农夫。

晏仇拦住了一位苍老的农夫,将画像给农夫看。

农夫接过,端详了好一会,沉默片刻道:“我好像见过画像的女子,虽然没有这上面的年轻,大概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