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竹拿着房卡刷了电梯,两人一同待在电梯里,谢时竹摸着自己的唇,沉默几秒开口:“刚才的演技我给你九十九分,多一分怕你骄傲。”

景宴眼底掠过一丝黯淡,言简意赅地说:“嗯,熟能生巧罢了。”

“真好,那以后我也不用担心露馅了,”谢时竹一脸笑意。

景宴垂下眼睫,缄默不言。

两人回答了房间,谢时竹洗漱一番,吹干头发扑到床上。

她一身沐浴露的清香扑鼻而来,景宴喉结一动,侧过身盯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谢时竹伸手将台灯关掉,拉了被子的一角,缩进了被窝,撑着脑袋盯向景宴的后脑勺,随后,静等了几分钟,以为景宴睡了,她挪到景宴身侧,像个考拉一样黏在他的背脊。

景宴浑身一僵,女人温热的体温隔着睡袍传在他的皮肤上,这让他浑身莫名燥热起来。

谢时竹眼底闪过狡黠,故意装睡地伸手搭在他的腰间,将下巴贴在他的背脊,闭上眼睛,缓缓入睡。

她倒是睡着了,景宴强忍了一晚上,直至天亮,他脑子还是乱的。

毕竟,自己的妻子躺在身边,他却没有办法。

景宴想,百分之七成功率的手术,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他也要从鬼门关爬上来。

助理来接景宴的时候,谢时竹依旧沉睡,景宴示意助理声音小点,别吵到谢时竹,吓得助理连呼吸也小心翼翼的。

两人离开关上门后,谢时竹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翻坐而起。

系统问:【宿主,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谢时竹不紧不慢道:“回去干一件大事。”

系统微怔:【可是,这里有乔宜啊,你要是走了,她不就是趁虚而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