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竹蹙起眉头,说:“我早知道他会转学,就不提什么初恋了。”
薄延从外面进来,身边还跟着平头。
少年手上拿了两瓶水,冰镇过的水瓶起了些许冰雾,让薄延的指尖变得湿湿的。
而薄延看到徐闻帮谢时竹捡笔的那瞬间,捏着瓶身的长指收紧。
“大哥,怎么不进去?”平头诧异地看着站在门口不动的薄延,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
薄延冷淡地看了谢时竹一眼,进了教室。
他经过谢时竹的座位时,把手上多出的一瓶水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又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座位。
谢时竹看着自己桌子上多出的一瓶水,刚想感谢大哥时,而薄延阴沉的脸,吓得她不敢说话。
这是去趟厕尿频尿不尽了?
所以心情不好?
系统狂翻白眼:【……我他妈服了!】
谢时竹耸了耸肩说:“不是你说他可能肾虚吗?我在为他身体担忧。”
系统拍了拍自己的嘴,怪它当时随口开的玩笑,让宿主理所应当说出一些不否和常理的话。
不怪宿主,怪它。
一天里,薄延就跟被禁言一样,整整一天,没说一句话。
晚自习结束后,谢时竹和薄延被班主任一起叫到了办公室。
班主任笑着说:“上次校长答应你们的承诺,已经做到了。”
谢时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身边的薄延。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少年鼻梁高挺,眼睫毛纤长,在皮肤投下了一片阴影。
他薄唇紧抿,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谢时竹心想,难道薄延得知自己败给了她,所以不开心吗?
她比薄延的排名高,所以一个名额中,肯定在她身上。
败给她谢时竹,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