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日学堂生活,赵寂言发现陈才虽然人缘极差,但也并非十恶不赦的混球,无非就是说话不中听,见谁都要怼上几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恨不得把头扭到天上去,对谁都不屑一顾——文墨如除外。

每每见到文墨如,他又是一副礼仪得当的姿态,就差把‘双标’两个字刻脸上了。

赵寂言自然是不想和陈才这样性格的人做朋友的,但他也不理解,文墨宣又是和陈才结了哪门子怨,怎会如此讨厌他。

“倒没什么了不得的恩怨...但我就是见不得他那一副我什么都懂的狂样!”

文墨宣说的十分自然,毫无隐瞒。

原来是最烦装B之人!

陈才虽和他们不在同一个学堂,但也挨着,想见上面不是难事。但不知为何,赵寂言每想和陈才搭话时都被陈才刻意避开,当赵寂言做其他事情的时候,却发现陈才又在有意无意地观察他....

这是什么毛病?

陈才最近也是满腹疑惑,他发现赵家小子自打落水后就有些怪异,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只是觉得说话做事哪哪都不一样了。他一直都看不上赵家小子,因为这小子总是闷头读书,论才学又比不过自己,还总跟在文墨宣那个草包后面,他不明白文家小姐为什么会看上那小子。

为了印证心中疑惑,陈才去夫子那要来了赵寂言上交的课业策论....

鸿图书院不乏从镇上、乡里前来念书的学子,赵寂言他们算是走读生,不必在书院内住学舍,每日下学后自行离去便可,看着不少住校学子一下学就冲回舍房去饭堂打饭的画面,赵寂言唇角不自觉上扬,这样鲜活的场面将他的思绪勾回了高中时期,那时上一天的课早就饿的饥肠辘辘,跑的比这些学子还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