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副总浑身都在发抖。
他以前倒没有发觉沈之岁浑身长刺。
说起话来很难听。
尤其是骂他儿子,连乘法口诀都背不全。
这是他儿子的错吗?不是,是因为他自己也背不会。
这明明就是遗传。
副总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之岁微微一笑说:“只要是酒,我都吃。”
撂下这句话,沈之岁转身走向了一辆劳斯莱斯车身边,然后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副总还想追过去,他跑到了劳斯莱斯的车身边,本来已经到嘴的话,再看到了车里驾驶座的男人,突然卡在了喉咙。
随即,车就从他的面前消失。
副总愣了愣,心想,刚才那是陆渊吗?
*
车里。
陆渊一边开车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刚才那人是你爸公司的吗?”
沈之岁点了点头。
陆渊问她:“找你干什么?”
沈之岁如实回答,“想要我手中张总的合同,我没给他。”
陆渊微微点头说:“你自己拿着。”
沈之岁“嗯”了一下。
她想,这是陆渊给她的合同,她自然除了自己谁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