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块没刺。”
萧越讶异的看着他,眼瞅着筷子上的鱼肉开始发颤。
双目对视的瞬间,孟煦很快反应过来此举无疑是自掘坟墓,想要抽回手,为时已晚。
萧越捏住他的手腕,将筷子稳住,张嘴轻轻的把鱼肉含到嘴里。
鱼肉入口细腻爽滑,果然一根小刺都没有。
孟煦脸色微红,愠怒的挣开手,被他含过的筷子拿在手里,丢也不是,用也不是。
萧越看着他,很是无辜:“不赖我啊,是你想要喂我的。”
孟煦无言以对,逮住饼子狠狠咬了一大口。还真别说,如此吃法,竟然比他一小口一小口的,来得美味的多了。
萧越卖乖的给他也满酒:“来,尝尝同福镇的菊花酿。”
孟煦与他轻轻碰了碰,一饮而尽。
酒入长喉,辛辣甘烈。
萧越初尝到被投喂的美妙,岂能浅尝辄。他转了转眼睛,死乞白赖的说:
“今晚寻找解药,异常艰险。劳烦此刻孟大公子多动动贵手,到时候我才有气力多跑跑腿。”
孟煦知道他是有意指使自己,虽然绷着脸,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心里竟不似先前那么气了,拿起筷子,一块一块的为他挑着刺。
“哎,问你的还没回答呢?真的活不了半年吗?”
萧越闭着眼睛,似是很享受此刻被人关照的时刻。
直至孟煦的筷子敲到他的脑袋,才睁开眼睛,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