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看到许久不见的师父,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是江月白还是忍不住鼻头一酸。
那些不算什么的事情,突然就变成了天大的委屈,恨不能扯着师父的袖子好好哭一场,求安慰。
“您就不能换个样子吗?”江月白囔声道。
江月白此刻还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她比较习惯这样的自己。
蜉蝣用黎九川的样子温和一笑,装得有模有样,惹得江月白鼻酸眼红。
“跟我走走。”
蜉蝣在前面带路,江月白咬牙切齿的抹掉快涌出来的热泪,跟上去。
两人沿着河边一路走,走到一处岔口,蜉蝣停下脚步,指了指从主河道分出来的支流。
“知道这是什么吗?”蜉蝣问。
江月白知道蜉蝣这么问,肯定不是要她简单的回答。
实际上这段时间,她偶尔也会顺着时间长河走走看看,也曾看到过许多这样的支流。
只不过所有的支流,或远或近,最终都会枯竭。
只有时间长河的主河道,可以万古长存。
江月白略微思索片刻,试探道,“该不会,这些支流都是生灵命轨的分支?”
蜉蝣回头扫她一眼,笑得跟黎九川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