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暂住,等找个由头,我立马给哥哥写信,将他们打发回苍南。不是没名没分,等你想起来,我们就成亲,我保证眼里只有你一个好不好?别生气了别生气了。”
她一一承诺了,聂照没得说,气势弱下来,把下巴轻轻搭在她肩膀上:“你说的哦,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他们就算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不许看。”
这些人都是引调教出来的,必然会想尽方法勾引她,他得想想办法,早些把他们赶出去。
聂照严防死守,姜月没想到晚上睡觉,他也抱着被褥站在自己床前,散了发,一副委屈的表情:“万一他们趁着晚上来怎么办?”
姜月:……
“你就让我睡地上吧。”
“地上凉。”
“我保证不叫人发现,我偷偷来的。”
两个人争执不下,外面忽地传来一阵微弱的敲门声,一道挺拔的身影立在外头,在烛火下映出影子,来人款款道:“妻主,睡了吗?”
聂照气鼓鼓看她一眼,一副你看我我就说会这样吧的表情。
“什么,什么事啊?没事你就回去休息吧,天也不早了,有事你也回去,明天再说,也别叫我妻主了。”姜月把聂照按在床上,防止他一言不合跟人打起来。
“没关系,阿兰不冷的,阿兰在这里说就好了,今日管事采办春装,我瞧着是春发和的成衣,他家虽物美价廉,若大肆采办却不如买南商的料子寄送到绣房裁做,一套便能省下二十文,做五十套,便是一千文,更多更省,治家要从细处计,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