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其中含义,以为他生怕自己吃亏,所以连忙承诺,说自己不会随随便便上当受骗,让他宽心。
聂照紧锁的眉头还是没有展开,似乎还有什么令他放心不下的事情:“最近有些乱,勒然的那些野人说不定狗急跳墙会做出反扑,最近你少些出眷所,薛夫人他们还需要你保护。”
若聂照只是叫她少出眷所,那姜月必然不会放在心上,可他说让自己保护薛夫人等女眷,姜月立马拍着胸脯保证:“我一定会保护好她们的,你们不要担心。”
他笑了笑,摸摸她的头:“早些睡。”
就算有了姜月的保证,聂照也无法宽心,第五扶引的存在,就是个永远不确定的潜在危险,他一但知道姜月的身份,必然会不顾一切把人从自己身边夺走,还有赫连玉,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聂照按了按发胀的眉心,深吸一口气。
第五扶引喝了些酒,微醺躺在床上,闭着眸子,轻声道:“烛龙,聂照想杀了我。”
未见烛龙其人,只听一道冰凉的男声幽幽传来,不带一丝感情:“你什么意思?那我先杀了他?”
躺在床上的人轻笑:“你还是这么直来直去,杀了他抚西可要乱了。你说他为什么对我有杀意?”
烛龙当然不能理解,于是选择沉默。
“在我提到小瑾的时候,说小瑾后颈有一块月牙的胎记,我敢肯定那个时候他想杀了我,而后我们一直说话,他始终是笑的,虽然他常常把笑挂在脸上,但这么多天接触下来,他可没有一直微笑倾听别人说话的习惯,太虚假了。”第五扶引知道烛龙不会回他,于是自己慢慢说着,一边说一边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