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前?”简一鸣食指和拇指之间比出了一个小小的距离,“就知道这么一点点。”
符盛蓝:“其实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什么难听的报纸上都写过。”
看着简一鸣吃惊的样子,符盛蓝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从新闻报道上看到的,估计是符滨河为了他提醒了简一鸣。
“其实他们两个早该离婚了。”符盛蓝放下了笔,没有了写作业的心情。“姐姐是这么说的。”
重新审视这件事,父母离婚也不再那么难以接受,病房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分开对他们或许更好,病房里还有他的姐姐。
他生病的、阴晴不定、脆弱不堪,格外清醒的姐姐。
简一鸣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呢?”
“我吗?”符盛蓝认真想了想这个问题,“我觉得她说得很对。”
这个答案让简一鸣感觉好像跳进了水池里一样,空气忽然就从他的周围全部逃走了。
“那你为什么……”
卫丛再三警告过,但简一鸣已经不看不惯这种画地为牢的感觉。
“因为不想再让自己变成他们的借口。”符盛蓝也学着简一鸣趴在桌上,枕在自己手臂上,“他们以前总是会拿我和姐姐当借口说事。”
“没必要,真的。”
“我不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