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意她趴到床上,“——有求必应屋向来会提供我们需要的东西。”
米凯莉亚脱去半边衬衫,听话地趴了下去,很快便闻到了枕头上属于弗雷德的气味,仿佛他直到前一晚都还睡在这里。
背上传来了微凉的触感,是弗雷德在往那儿涂抹药膏。他没有用棉签或者别的什么涂抹工具,而是直接用那几根起了茧子的手指在她背上若即若离地触碰。
米凯莉亚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些发热,不知是因为药膏,还是因为他的手指。
她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正处于多么危险的境地之中——后背裸.露,毫无防备地趴在床上,甚至没有魔杖——她的魔杖还放在外袍的口袋里,现在正和弗雷德的袍子一起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然而弗雷德并没有再做出其他举动,只是轻轻划过她的肩带,盖上了药膏的盖子,把它们塞回抽屉里。
他重新站起身,在衣柜里翻找起来,不多久便翻出一件有些褪色的套头衫。
“穿这个吧。”他简单地说,一手拿衣服,一手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
米凯莉亚探究地看了他一眼,他立马说:“反正这件是不要的衣服,不怕被药膏弄脏,而且也可以当睡衣。”
米凯莉亚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
“睡衣?”她问道,“你打算在这儿过夜吗?”
“为什么不呢?”弗雷德轻柔地托起她,让她能够坐到他腿上——尽管她上身依旧只穿着半边衬衫。
这样的姿势显然过于暧昧,米凯莉亚却碍于伤势难以做出抵抗,只能红着脸环住他的脖子。
“可你打了一整场魁地奇,还没有洗澡呢。”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