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米凯莉亚敷衍地又扫了两眼告示,“随便你们吧——等惹了祸我一定第一时间和你们撇清关系。”
弗雷德撇撇嘴,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
米凯莉亚转过头,发现乔治正热切地注视着伯莎,仿佛要把两个月里没见到的份全部瞧回来似的。
而伯莎只是蹙着眉头,很不赞同地望着告示上的字。看她的样子,她似乎很想发表自己的看法,但最终只是动了动嘴巴,很快地瞥了乔治一眼,随后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米凯莉亚突然觉得很有意思,于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同样朝着乔治哼了一声,满意地看着他不服气的表情,挽上伯莎的胳膊和她一道回宿舍去了。
几分钟后,米凯莉亚蹲在床前,打开箱子,开始把行李一件件从里头拿出来。
床头柜上的白玫瑰仍旧盛开,它立在牙杯里,就着月色舒展枝叶,仿佛宿舍里的时间从未流逝。
一直到所有衣服挂回了衣柜里,作业和书本回到了书桌上,行李箱才终于见了底。
于是米凯莉亚看见了压在行李箱最底部的、金光闪闪的挂坠盒。
她跪在那儿,心脏突然重重地跳了一下。
她真不明白自己这些天来都在想些什么,竟真的将它带出了格里莫广场,和她一起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来到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