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米凯莉亚问。
“他被房间地板上的一根自动拼写羽毛笔绊倒,一头撞在了床头柜上,正巧撞到了鼻子。”乔治一本正经地说。
“嘿,兄弟,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弗雷德气呼呼地举起拳头,“我明明应该和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红帽子斗智斗勇,在把它丢出窗外的瞬间被它的大棒抡到了鼻子——”
米凯莉亚松开手,冷漠地擦干净了自己手指上沾到的血。
“劝你们赶紧说实话。”她来回瞪着他们两个。
乔治还想开玩笑,看见米凯莉亚竟真的把魔杖对准了自己,只好摊开手,无辜地说:“我们在试验新产品——鼻血牛轧糖,吃了这种糖你就会开始血流不止,直到你吃下解药,鼻血才会止住,这之后你又可以变得活蹦乱跳——”
米凯莉亚没说话,朝乔治伸出手。
见乔治没反应,她不耐烦地说:“解药。”
乔治老实地笑了,“你猜怎么着?”他说,“我们还没发明出解药。”
米凯莉亚看他们的表情似乎能把他们生吞了。
“祝你好运。”她对弗雷德说,把那根魔杖——是她不知何时从弗雷德兜里掏出来的——塞进他手里,逼着他给自己施了个清理一新,接着便丢下鼻孔一边冒肥皂泡一边流鼻血的弗雷德大步走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