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奇怪。”伯莎撑着脸说,“那时哈利和罗恩不小心撞见了他们的约会,又为了躲避斯内普的抓捕而躲在了他们附近的灌木丛里,据他们所说当时周围没有其他人。”
“她会不会披了件隐形衣?就像哈利那件神奇的隐形斗篷一样。”米凯莉亚问。
“不会。”赫敏肯定地说,“我之前问了穆迪教授,他那只假眼球可以看透任何东西,但他却说在进行第二个项目时,他没有在裁判桌或湖边什么地方看见丽塔。”
“丽塔是靠魔法偷听别人说话的,肯定是这样……”她喃喃自语道,很快又低下头去继续翻阅那些厚厚的书籍,“但愿我能弄清是什么魔法……喔,如果是非法的,她可就逃不掉了……”
米凯莉亚和伯莎沉思着,也纷纷翻看起面前的书本,企图能找出赫敏所说的那种偷听魔法。
正如弗雷德所说,米凯莉亚的伤口好得很快,那些干瘪的水泡起先变成了大片坚硬的疮疤,厚厚地覆在她的小臂上;而后它们开始一点点脱落,就像被剥落的血痂,露出底下新生的嫩肉;再之后表面的嫩肉颜色开始变深,像一块大大的胎记般牢牢扒在她的胳膊上;直到现在那些深色都渐渐褪去了,只剩下一点浅浅的印子。
“能恢复成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米凯莉亚看着那块印记说,“实在要留疤也没办法,就当是我受过伤的功勋吧。”自从那晚哭过之后,她的心态显然改变了不少,不再为了难看的疤痕而难过了。
倒是弗雷德一转先前的态度,时常卷起米凯莉亚宽大的长袍衣袖,惋惜而心疼地摸着那一点几乎看不出来的印记。
“原先的白胳膊多好看啊,”他痛心地说,“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了吧……好在手感还是一样好……”
米凯莉亚好笑地看着他,把胳膊抽了回去——他那样摸真的很痒,“弗雷德,当初可是你说一点疤都不会留的,现在怎么又开始不相信庞弗雷夫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