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她说,“就这样假戏真做吧。”
弗雷德拍着她的背,一时没有回答。
“你——”
“弗雷德,”她再次开口,声音愈发颤抖,“我不想干了,我又不想干了……”
“那就不干了,”他轻声说,“不要勉强自己。”
他抱着她在昏暗的路灯下站了很久。
那天夜里,他唯一记得的事情是自己的颈窝很热,还有些湿。
***
过了些日子,弗雷德走出消防局,准备迎接自己的休假。
接着,他在门口看见了一辆擦得闪闪发光的出租车。
车窗缓缓摇了下来,露出米凯莉亚戴了墨镜的脸,嘴里还叼了根棒棒糖。
“帅哥,上车。”她打了个响指,不过没打出声音,“送你回家。”
“新工作?”他打开车门坐下。
“显而易见。”她踩上了油门。
“你有驾照?”他紧紧抓着车门上的把手说。
“刚考出来没多久。”她猛一转弯,将弗雷德的脸甩到了车窗玻璃上。
她在弗雷德的指挥下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他家楼下,骄傲地目送他离去,好一会儿才重新发动车子。
十分钟后,她打响了他的电话。
“弗雷德,我迷路了。”她说。
***
在一个夏日的黄昏,米凯莉亚接到了弗雷德的电话。
“我想来看看猫。”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下班了?”她将一旁空了许久的烟盒压扁,扫进堆满了棒棒糖棍的垃圾桶里。